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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带空间全文阅读

唐阿谣 武侠传奇 2022-12-28
  • 司宁宁霍朗徐淑华完本小说-穿越带空间全文阅读
    司宁宁霍朗徐淑华完本小说-穿越带空间全文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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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越带空间》是一本充满热情的小说,作者唐阿谣所描绘的场景和故事会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,发生在司宁宁霍朗徐淑华身上的故事让人激动不已。《穿越带空间》主要讲的是:司宁宁一直在做一个噩梦,司宁宁梦见自己在不久后的将来穿越到了末世,到处都是丧尸,于是司宁宁疯狂的给自己的空间里面囤物资,可没想到,司宁宁穿越的根本不是什么末世,而是食物短缺的年代。

精彩阅读:

晌午司宁宁伸了个懒腰,慢吞吞地起床洗漱。

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
金屋银窝,不如自己的狗窝,知青点的居住环境虽然不怎么样,但是夜里将床帐放下来,小小的空间里都是熟悉的味道,一整夜,司宁宁都睡得极好。

睡得好了,精神自然也好了。

慢条斯理洗漱完,原是打算出门的,结果太阳一出来,外面温度有明显的回暖迹象,穿上军大衣还没踏出门槛呢,司宁宁就觉得一阵燥得慌。

想着天气已经回暖,明天就算降温也不会太夸张,司宁宁索性脱了军大衣,打算趁着晴朗的天气洗出来,下午晒干了直接就能收起来,等着明年再穿。

军大衣里面都是实打实的棉花,要是过水洗,棉花容易结团变硬,回头再穿就不暖和了。

司宁宁就想了个法子,把军大衣挂在门口晾衣杆上,她去井边打了盆水,拿出肥皂沾着肥皂水,挑着脏的地方例如领口、袖口还有胸前衣襟那一块刷了刷。

临了污垢都洗下去了,军大衣也仅是局部表层一块儿被打湿而已,上不了里面的棉花。

司宁宁洗了手又倒了水,拍着军大衣,直将衣服边角的褶皱都拍平了,这才拿着脸盆进屋。

蒋月躺在床上看她带回来的小人书,司宁宁放东西的时候笑呵呵点了一句:“外面天好,没事的话可以把被子抱出去晒一晒,夜里睡着暖和也软乎。”

“行,我看完这几页就去!”蒋月随口应道,一回头见司宁宁背起了军绿色的单肩背,她撑起身问:“要上哪儿去?”

“不去哪儿,趁着天好练练自行车,中午我要是没回来你们就别等我了,直接吃饭就成。”

蒋月迟疑“哦”了声,却还是嘱咐司宁宁要早点回来。

司宁宁嘴里应着,人已经到了堂屋,手上使劲半提半夹地把自行车推出屋。

她还不会骑车,就一路慢吞吞地推着,原是要去霍朗来着,结果还没走到扫盲班那一块儿呢,就迎面撞上霍朗了。

“哟,霍大哥,上哪儿去?”

司宁宁弯弯眉,笑着打趣。

霍朗原是埋头走路,听见动静看她,先是一愣,而后倏地一笑:

“正好找你……要学自行车?走,我边教你边说。”

“唉!”

扫盲班那块儿没什么人,而且跟前还有一处供孩子们活动的开场,适合骑自行车,也适合说话。

司宁宁坐在自行车座板上,脚尖立起堪堪只能挨着地面,着力点不足,心理作用下,她总放不开骑。

霍朗在后头抓紧后车座位扶着她的时候还能好点,一旦松手,她就害怕,车头车身晃晃悠悠的,连车带人的就往地上贴,好几次都吓得吱哇乱叫。

霍朗原本觉得司宁宁学自行车应该不是什么难事,可司宁宁一叫唤,他也紧张,来回来去的,事儿还没说呢,前额倒先折腾出来不少汗。

“不行,我不行。”

司宁宁泄气打起退堂鼓,霍朗却圈着她的腰,把她又按回座板上:

“有什么不行的?我在后面扶着,摔不了,你别害怕。”

“可是它总晃……我没有重心!”司宁宁委屈又倔强的辩解。

霍朗笑叹一口气,一边带着她手调整整体姿势,一边引导道:“想象你最开始当老师的时候,是不是也害怕?现在不也当得好好的?你就是太关注片面地感受了,内心会放大你的恐惧。”

“来,把腰直起来,如果觉得和车头把手的距离太远,身体可以选择性地前倾,手握紧把手……车之所以会晃,就是因为你没控制好车头。”

霍朗边说边指导,人慢慢踱步到自行车后面,重新抓紧后座,道:“别害怕,试着蹬起来,在你能上路之前,我不会撒手。”

霍朗语调沉稳诚恳,许是对他的信任,司宁宁调整一下呼吸,缓缓踩动了踏板。

霍朗只觉得手里一阵往前的冲力,自行车缓缓向前行驶,他握着后座座位跟着跑动起来,明显司宁宁这次的状态比之前要好上许多,霍朗跟着跑了两圈,拔高嗓音问她:

“怎么样,找着感觉没有?”

“好像有点意会到了!”司宁宁同样拔高嗓音回答,仅是一瞬,又向霍朗抛来问题:

“我没有你那么高,够不着地面,要是想停下来怎么办?”

“一只脚将脚踏板踩到底,得到着力点后试着站起身,另一只脚先落地,但是要注意,一定要其中一只脚踩实了才可以这样,不然脚踏板会打到脚。”

“我、我!”

司宁宁磕巴了一下,感觉自己骑车越来越稳,脚下不由蹬得比刚才更快了些,“我大概知道了!”

霍朗也看出她逐渐上道,口头嘱咐她慢点的同时,步子缓住,大掌慢慢松开了紧攥着的后座板。

司宁宁激动地围着扫盲班门前的开场骑了两圈,才不知不觉地注意到站在开场边上,含笑望着她的霍朗。

“大骗子!骗子!”司宁宁瞪眼骂道。

明明说好了不松手,这叫不松手?不松个鬼哦!

霍朗勾唇轻笑,辩驳得有理有据:“你已经可以上道了。”

司宁宁娇俏抿唇瞪了他一眼,到底舍不得这刚上手的畅快感觉,从霍朗身上收回目光正视前方,悠哉哉蹬着自行车,制止后背起了一层薄汗才照着霍朗说过的法子,踩着脚踏板站起身,缓缓将自行车停了下来。

霍朗上前帮忙把车倚在树边停好,司宁宁坐在一侧被孩子们蹭得油光发亮的木墩子上擦汗,“那会儿你说有事来着,到底什么事?”

霍朗随便扒了块石头在她身边坐下,大手探进口袋摸了摸,掏出一个鼓囊囊的油纸包裹,缓缓拆开就露出了里面两个被烤得冒油的红薯。

“边吃边说,早上烤的,还热乎着。”

霍朗把红薯递进司宁宁跟前。

司宁宁看了他一眼,抿着唇拿起其中一个,另一个又推回霍朗跟前,“一人一个!”

“好。”

霍朗含笑,一边享受地注视着面带狡黠笑意剥红薯皮的司宁宁,一边慢吞吞剥自己手里的红薯。

阳光皎洁晃眼,微风带着暖意和春天的气息拂过鼻息,两人声音无意识压低,一边笑着一边闹着,身后树梢的嫩芽在风中微颤,隔着不远的地方,一棵粗壮树干的后面,穿着风衣的少年缓缓垂下眉眼。

抓不住的春风,握不住的暖阳,还有……

无法开口留住的人。

灌木细矮枝丫晃动,短暂的静默,少年迈开长腿,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春光之中。

而扫盲班门前的树下,霍朗也将昨晚赵宏兵夫妇的话全盘告知司宁宁,他灼灼桃花眸望着司宁宁,默默等待司宁宁的回答。

“嗯……”司宁宁眼底笑意有所收敛,漫不经心咬着红薯道:“队长和莲米婶说的其实很有道理,也确确实实实在为我们着想。”

说着,司宁宁就沉默了。

霍朗垂头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自己有在听。

司宁宁卷翘长睫微微颤动,灵动眼眸虚虚望着前方,似乎经过考量,相顾无言坐了一会儿,她重新开口道:

“但是霍朗,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人,不是每个人都有良心良知的。”

她下巴抵在膝前,偏头两眼弯弯,嘴角带着一小块红薯渣望着霍朗,明明甚是灵动的模样,可说出来的话却也在间接告诉霍朗,她所经受过的不公平对待:

“会趁爸爸不在家打我的后妈,会抢走我工作的继妹,还有一心想生儿子,知道一切却装作不知道的爸爸……即使消息传回去了又怎么样?”

“京市那边不仅不会有人过来,同时,我的后妈和继妹还会明目张胆地慰问我,问我什么不早点死,还嫁什么人。”

“在这种情况下,霍朗,你猜猜,我的父亲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?”

霍朗神情严峻,深邃眉骨下压,异常心疼难受地望着司宁宁。

曾经从司宁宁的只言片语中,霍朗也曾设想过司宁宁的过去,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司宁宁竟然有着这样过去!

在这样的条件,这样的氛围里,司宁宁的生活该是怎么样的煎熬?

霍朗打断思路不敢往下想。

如竹节般的手指抵在司宁宁唇间,霍朗没有回答司宁宁的问题,反是变相做出表态:

“如果是这样,以后不联系也罢。”

“忘了他们吧,从此把他们从记忆里抹除,我会是你的依靠。”

俊朗的脸,温柔的神情,缱绻诚恳的话语,每一样都能击中人心,让人怦然心动。

司宁宁也不例外,但她始终保持着自我清醒的理智:

“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同情我的遭遇,而是想说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值得事和不值得的人,碰巧我遇到了其中之一。而在发生的事例中,我给过他们机会,是他们不珍惜。”

“我选择不跟他们来往,也是因为他们先将一切后路都斩断了的。”

“队长和莲米婶的顾虑有理有据,但是霍朗,我做出的选择也有我的考量,绝非意气用事,你明白吗?”

霍朗眉头下压,轻轻点头。

司宁宁莞尔一笑,白皙小手主动搭上霍朗温热的掌心:“至于依靠,我们是彼此的依靠,绝非你单方面地成为我的依靠,知道吗?”

霍朗弯弓眉下压,不解的晃晃脑袋:“这有什么区别?”

“当然有区别,区别可大了!”

司宁宁唇瓣咧开,眉眼弯起笑得夸张,没有确定关系之前,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她比谁都谨慎,可一旦确认了关系,她就不会再掩饰自己的感情和的爱意。

“你喜欢我,所以什么都想给我最好的,而我喜欢你,当然也想把最好的给你,希望你在我身边能安心,能顺遂,能开心能快乐。”

亲耳听见司宁宁说喜欢自己,霍朗只觉心里一阵酥麻战栗,薄唇弯起还没来得及将高兴两个字挂上脸,司宁宁忽然又说了一句话,一下子把霍朗还未腾起的笑意打的烟消云散:

“同样的道理,如果哪一天你觉得和我相处有负担,变得不喜欢我或者不怎么喜欢我了,请一定要大大方方地告诉我,不要隐瞒,不要回避。”

司宁宁回望霍朗,眸光清明带着笑意,淡色唇瓣苦涩地颤了颤,“不管是什么情况,我都会谅解你。”

任何的不愉快,司宁宁都可以好聚好散,和平解决,她只在心里警醒自己一句,那就是永远不要成为任何人的负担,永远不要“被”抛弃。

“说什么不吉利的话,我们两个只能一辈子,不……如果有下辈子,下下辈子,我也都会找到你。”

司宁宁失笑反问:“真有下辈子又能怎么样?世界这么大,你怎么找?”

霍朗摇摇头,神色严肃坚定:“不管用什么方法,我都坚信,我可以找到你,只是……”

霍朗缓了口气,没继续往下说,这反而引起了司宁宁好奇心:

“只是什么?”

她鹿眸圆睁,黝黑晶亮,大得出奇,霍朗见她真的好奇,就道:

“世上三百六十行,只是不知道下辈子我是哪一行?还能不能想现在这样,给得起你安稳生活?”

霍朗深邃眉骨皱着,看神情是真的陷入矛盾中,他少有这样纠结的时候,让司宁宁忍不住想逗他:

“那你可得多做点好事,像戏文里一样,下辈子当个有钱人家的少爷,哎呀,到时候也让我当当豪门阔太,体会一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。”

司宁宁本就是逗弄霍朗的,却不料霍朗忽然转头看她,深邃桃花眸写满惊诧和犹疑:“你也绝对这样有用?”

司宁宁:“?”

霍朗说的是做好事赞福运,只可惜司宁宁没get到。

司宁宁无奈扶额,“根正苗红的霍朗同志,希望你少点迷信,这辈子才刚刚起步呢,你就把算盘打到下辈子了?”

“那不是闲唠嗑,就着话题延伸设想了一下?”

“好好好,现在唠也唠了,设想也设想过了,赶紧把红薯吃完,一会儿我还有事儿跟你说呢!”

“什么事儿?”霍朗问,咬了一大口的烤红薯,想起昨晚的事儿,他又说:

“宏兵叔和婶子的意思是让我买点糕点猪肉,再看着给你买几身衣服,你看你还缺什么?我回头一起准备了。”

“糕点猪肉你看着来,至于衣服就算了,你眼光不行。”

霍朗立即停下咀嚼动作,回头看司宁宁。

司宁宁白了他一眼,“本来就是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回轮到霍朗词穷了,有心为自己辩解一句,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。

霍朗呼了口气,索性低头继续吃起烤红薯来。

边吃边聊天,等吃完红薯,司宁宁拍拍掌心灰扑扑的炭灰,从薄袄口袋摸出一叠叠得厚厚的竹麻纸递给霍朗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“给汪松那些人的,上回在本子上写好,我寻思送本子过去不合适,就单独在纸上又抄了一份。”司宁宁解释道。

霍朗点点头,啃完手里的红薯皮,他一抹嘴蹭了蹭手,接过纸展开看了一眼,见里面都是估计积极的言论,不免又夸了司宁宁几句。

司宁宁摆摆手打断他,“你别夸我了,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,赶紧把这事儿办了,免得节外生枝。”

“那就明天吧,正好我要县里砖厂拉砖,赶在春种忙起来之前,还能多拉两车回来。”

司宁宁一想,沉吟一声,问:“这回去县里的事你提前跟单满堂说过没?他来不来接你?”

霍朗颔首,“来,那天回来的时候以前跟他说了。”

司宁宁“哦”了一声,琢磨了一下道:“你什么时候走?我明天要去镇里,骑自行车去,要是赶趟的话,你能先骑车带我一段,事后我在镇里等你,或者先骑车回来也行。”

“这车你刚能利落踩两圈,能行吗?”霍朗诧异偏头看司宁宁,末了又问:“而且你去镇里做什么?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带回来不就行了。”

“有些东西你等带,有些东西不好让你带,哎呀你别问了!”

司宁宁婉拒正面回答,不过她这么一说,霍朗或多或少也能猜到一点。

多是姑娘家用的东西,他一大老爷们儿,这方面确实不好插手。

“那行吧,单满堂明天早上八点到索桥那边,咱们骑自行车,七点一刻从家里走就不迟。”

霍朗斟酌了一下,点点司宁宁手背继续道:

“明天把你送到镇上,你先去买东西,买完去国营饭店吃饭顺道在那儿等我。回头砖头卸在索桥那边,你正好帮着盯一眼,到时候就让单满堂先回去。”

说罢又捏着司宁宁软乎滑溜的手问:“上回买自行车花了那么多钱,你手里不剩多少了吧?我这里有,你先拿着用。”

霍朗掏口袋,像之前在猪栏那边似的,摸出两卷捆好的钱票塞给司宁宁。

司宁宁攥紧拳头,挣扎不肯收,霍朗在她手上轻轻拍了一记,换了个说法说道:“不是说好了钱归你管?现在给你,你怎么反而不要了?”

司宁宁挣扎力度渐小,反问霍朗:“咱俩的事现在也就口头说说,你也不怕我是骗你的?把你骗得分文不剩?”

“骗吧,我心甘情愿。”

霍朗睨了她一眼,随口说出应答就跟土味情话似的。

司宁宁神情一囧,被强制塞了两卷钱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。

而因为她之前说要管家里财政大权的事,在钱方面,霍朗对她基本没有隐瞒:

“这是我所有钱的一部分,你先拿着,我手里的那些先紧着家里开销和建房的事,等月底县里开支,我再给你送过来。”

司宁宁讷讷捏紧两卷纸票,看看纸票,又转头看看霍朗,她被霍朗的一系列操作搞得有些懵,只能顺着话头往下说:

“要不我还是给你留点吧?就当是私房钱?你意思意思藏着?”

霍朗大手一挥,对司宁宁这个举动十分不解:“不用,我不藏私房钱,有什么花钱的地方,我再跟你拿。”

“不过作为今后的保障,你有闲工夫的话,可以藏。”

霍朗让司宁宁从他给的钱里偷偷藏私房钱……

“?”

司宁宁皱着脸一脸问号,要不是霍朗一张脸诚恳、阔绰得像个大冤种,她真怀疑霍朗是不是在阴阳怪气她。

“行了,别傻愣了,赶紧收好,趁这会儿没什么事,我带你去大队外面的山道上骑两圈?”

司宁宁瞬间来了精神,快速将钱票收好,她问霍朗:“能行吗?我倒是有把握会骑,可是别人看见会不会说什么?”

“嗯……”霍朗深邃桃花眸闪烁晃动,沉默半晌,起身的同时牵着司宁宁,将司宁宁一起带了起来,“那就去远一点的地方,自行车虽然比走路省事,可以后要是打算骑车往返生产队和镇里,你这小身板就还需要锻炼,今天就是个机会。”

“那行!”

霍朗踢掉自行车支架,推着自行车缓步前行,司宁宁被他说服,不光应声迅速,人也很是积极,手里攥着横在身前的背包带子,颠儿颠儿地跟在霍朗身侧叽叽喳喳:

“一直都知道你在县里有工作,可是你到底是做什么的,我还不知道呢!”

“那猜猜看?”

“你们那儿光听名字就那么严肃,我怎么猜得着?”

霍朗哑声一笑,淡淡道:“这工作你大概不会喜欢,我有点不好说,不过如果你好奇的话,等今年国庆得了机会,我带你去看看。”

“真的?”

霍朗颔首,缓声补充道:“偷偷地,远远地看一眼。”

他说得神秘,司宁宁发挥想象力,不觉有些紧张,“你工作该不会是什么国家机密吧?!”

霍朗却在这时卖起了关子,嗓音嘶哑低笑,道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“好吧好吧!”

虽然很想知道,但如司宁宁所说,霍朗所在的单位部门光听名字就十分严肃,司宁宁担心霍朗工作带有一定的隐秘性,怕追问下去会给霍朗惹来麻烦,索性就此打住。

沿着山道晃悠悠骑了一上午的自行车,上车、下车司宁宁基本已经熟练,中午往回走的时候,霍朗有意让司宁宁跟他回家吃饭,却被司宁宁直言拒绝:

“算了,咱俩事儿还没定下来呢,走太黏糊不好,还是回知青点吃饭吧……明天要出门,今天自行车你推回去,省得我明天费死劲。”

霍朗点点头,尊重司宁宁意思:“行,有事儿你再找我去,明天早上也不用太赶,我骑车快,晚点出门也不要紧。”

“知道了,你回吧,我也走了!”

司宁宁摆摆手,在生产队村口跟霍朗分道而行。

霍朗推着自行车站在原地,望着司宁宁走出去好远这才提着后车屁股将自行车掉了扯方向,回家去了。

而司宁宁说是回知青点,其实是拐进巷子里去了生产队仓库。

走到仓库附近,赶在进门前,她站在巷子里朝巷头巷尾看了一眼,确认没人才将手插进腰侧的单肩挎包里,也就眨眼的工夫,原本扁平的背包忽然鼓了起来。

司宁宁抽出手笑着在包上拍了拍,乐呵呵跨进仓库院门道:“宏发叔,忙着呢。”

“是啊!难得天好,把米糠袋子拎出来晒一晒,免得回潮发霉,回头猪吃了要得病的咧!”

“要帮忙吗?我帮你吧!”

“哎呀不用不用,我这都整得差不多了!”管理仓库琐碎活计的赵宏发乐呵呵摆手,随后笑道:“哈哈,司知青,你是看来大黄那几个的吧?在那边的角上呢,那儿避风还有太阳,这个天儿啊,它们就爱窝在那儿!”

赵宏发随手一指,司宁宁果然就在南边的墙角台阶上看见了三只花猫。

从梁院士那儿带回来的几只猫可是仓库粮仓的好帮手,赵宏发对它们也亲厚,好似怕它们冻着了一般,还在台阶上对折了蛇皮袋垫上,这会儿那几只猫正扎堆窝在上面趴着呢。

来意已经被赵宏发看出来了,司宁宁“哼哼”的腼腆笑了笑,也不扭捏,道了声“叔,那我过去看看”,人就甩着麻花辫朝墙角那边蹦跶去了。

“大黄,大花,大橘~”

司宁宁在台阶前蹲下,对着三只猫挨个揉了一通。

仓库这地儿常有人来,三只猫都不怕人,司宁宁还没摸几下呢,猫就“咕噜噜咕噜噜”的打起了呼噜。

个头最大的大橘更是“嗯~嗯~”的,甜腻腻顶着司宁宁的手心撒娇,末了还张大嘴巴,懒洋洋毫不避讳的打了个哈欠。

平心而论,生产队里的这几只猫都不是颜值当,拿大橘举例子吧,这种品种的猫胃口一般都很大,所以体型也会比其他田园猫要“肥硕”一些,但因生产队没有口粮投喂,冬天里又没有蛇、蛤蟆之类的小猎物,平时抓老鼠还要跟另外两只猫抢,所以大橘的体型其实异常“苗条”。

除了身体纤细,大橘整个脑袋也是瘦尖尖的,眯着眼睛的时候少了肥硕起来那种傻憨憨的感觉,反而更像是大奸臣、大反派既视感。

饶是颜值不高,可听着猫咪们“咕噜噜”地打着呼噜,司宁宁也觉得有它们在身边,是件治愈且让人享受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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